她怎么还有心情去玩。
可早安已经被关在这里近一个月了。
小家伙并不知道她的心里活动,大眼睛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里头,充满了期待。
凉慕止看着看着,目光便柔和起来,抱起儿子,“好,我们去玩儿。”
刚说完,她就看见儿子神采奕奕的目光。
她露出微笑,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子。
照顾好他吃饭之后,她上楼去找聂江野,说去芬兰的事情。
只是,聂江野并不在卧室。
她只好下楼找,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佣人拖着纪宝拉的箱子走进来。
两个女人迎面走近,谁都没有搭理谁。
纪宝拉在两人擦肩之际,眼角扬起得意,“野鸡终归是野鸡,以为使点狐媚手段就能飞上枝头?”
凉慕止微微嗤笑,“纪小姐剖析自己,剖析地十分得当。”
“你!”她忍下怒气,复而笑开,“你还是回去好好收拾东西吧,不过呢,我也挺同情你的,为了成全自己嫁入豪门的美梦,不惜拿自己儿子的命做垫脚石,可惜,最后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真是替你那个可怜的儿子痛心,竟然会投胎投到你这种人身上。”
凉慕止凝望她,不作声。
“你什么眼神?你以为瞪我你就可以不用滚出这里了么?”
“我告诉你,这里迟早是我的家,等你滚后,我会让人把有过你痕迹的东西全都扔了!”
凉慕止依旧是不做声,神态悠闲,仿若一个听故事的旁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