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处理了一下伤口,他倒头而睡。
时间一晃,天已经麻麻亮。
“哈秋!哈秋!”
凉慕止披着浴袍从泳池走进别墅里,头发还湿漉漉的。
她作死地游了一夜水,双腿累地软绵绵的,鼻子痒透了。
顶着昏昏欲睡的脑袋,她攀着扶梯上楼,刚走到转角,就听到有脚步声,很熟悉的脚步声。
下一秒,她便看见聂江野出现在眼前。
他西装笔挺,整个人仿若松竹一般挺拔精神,看见凉慕止,他微愣。
“游泳了?”
“嗯——”她脑袋很沉,无意识地拉长了尾音。
“哈秋!哈秋!哈秋!”
一连三个喷嚏,聂江野俊脸一沉,下了两级台阶,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冰凉冰凉的,倒是没有烧起来。
“今天不用做饭,回房休息,不舒服就叫钟叔,他知道怎么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