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唯一清晰的一点,便是他看不得她被人欺负。
但他后悔吼她了,心情复杂。
“不想让我发火就乖乖闭嘴。”他沉声说完一句,又继续往楼上走。
钟叔从新闻上看到了事情发生的大概经过,也猜到了少爷会把人带回来。
所以一早就准备好了药箱和热水各种东西。
等聂江野到了房间里,钟叔就悄悄把所有女佣带出去。
嘴边挂着挪瑜的笑。
少爷的春天来了。
房间里,因为刚才被他轻喝了一声,凉慕止乖地跟兔子一般。
却也不全是因为他,大半原因,还是因为郁结在心中多年的不甘。
他父亲蒙冤入狱七年了,真凶也逍遥了七年。
现在,或许也看到今晚她的笑话了,指不定笑地多开心。
一想到这个,她的拳头就握地嘎嘣响!
忽然,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她回神,微愣。
然后,他另一只手很粗鲁地给她抹眼睛。
她有些疼,“我没哭。”
“对,为什么不哭?”
他停止揉搓,眼神深邃。
“想哭就哭,你以为把自己憋坏了就是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