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地一句话，让凉慕止抓着汤匙的手一抖，汤汁立刻掉在她的裤子上。
虽然不烫，却也湿了一片，让她懊恼不已。
聂江野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她撇撇嘴，伸手抽了纸巾擦拭，边回答他，“首长哪里的话，当年在军营里，我们隔壁班的外号就叫男神班，我怎么会没见过，见的多了，对帅哥早就免疫了。”
“你对免疫的定义是什么？”聂江野吃了一块菠萝丁，状似无意问道。
“嗯？”
兴许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凉慕止有些懵，但还是下意思地认真回答。
“免疫……简单来说，就是不受吸引，不受祸害，不感兴趣，不喜欢。”
“何为不喜欢？”
“不喜欢即是不会多看一眼，甚至是不会看，若是喜欢，就会忍不住多看。”
“所以你喜欢我。”
“……”
凉慕止嘴角抽了抽，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她刚才的确是偷看他了。
聂江野放下刀叉，拿起餐巾轻轻擦了擦嘴角后放下，起身看着这个已经石化掉的女人。
“我还有事处理，你一会儿带岁岁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