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目四望,被燥阳光烘干的训练场就像一个好的油锅,随时准备着把她们这些新兵烧成一道卤味。
“嘶该死”烦躁值达到了峰值。
她抓了抓寸头,皱起的眉头可以拧死一只蚂蚁。
隔壁训练场依然传来整齐响亮的“一二三四”。
“喊你妹啊喊”她一怒,不自地把手里的帽子当成石头扔过去泄气。
帽子被树枝缓冲了一下,歪歪扭扭地掉在墙的另一边。
慕止伸头一瞧,也没有瞧见自己的帽子,看来是在靠近墙壁的某处。
想起自己班里那个“灭绝老师太”,她咬牙闭了闭眼。
要是被师太知道她被帽子丢到隔壁,岂不又要关她三天闭
“真是特么地衰到爆了”
任凭她的子再怎么拧,也被那个小黑屋给关怕了,所以这帽子,是必须捡。
朝周围检查了几眼,正好没有人看到她,墙壁也不高,只要快速跳下去把帽子捡起来,再爬回来,就搞定了。
前后,最多不过两分钟
于是,她一边瞄着女兵训练场的动静,一边翻墙下去,一松手,轻松落地。
喜滋滋地转寻找帽子,不料一扭头就看到一双蒙了些尘土的军靴,抬头一看,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