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直接了当的接触混着温热,在狭窄的空间内,可以听见两人间歇想屏的呼吸。
一下,又一下……
几下后,陶思眠轻咳两声放下他的手:“你接着讲。”
她耳朵也有些烫。
黎嘉洲整个人好似泡在温泉里,身体在暖雾里充盈发胀。
他“嗯”一声,吞好几次口水,才别过头强迫自己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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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同学都是电话里讲模型效率低,见面讲效率高。
陶思眠和黎嘉洲两个高效人士反而掉了个个。
但最后一个模型完成得很顺利,两人相视一眼,眼里缀着亮光。
陶思眠收电脑的时候,黎嘉洲手横在椅背上,陶思眠偶尔反身装东西会碰到他的手,不过刚才两人肢体接触已经很多,陶思眠都快习惯了。
“你有考虑过跟项目吗?”黎嘉洲问。
虽然之前他对程果把真话说假、把假话说真,不过毋庸置疑的一点是小姑娘确实和他很像,性格、关注点以及一些若有若无的细节。
很多人问过陶思眠这个问题,陶思眠仍旧是:“不考虑。”
黎嘉洲:“你成绩很好。”不深造显得浪费。
“我成绩好老爷子就挺开心,”陶思眠笑了笑,“我想让老爷子开心。”
往往出类拔萃的人都伴随着一定程度的被孤立,而黎嘉洲能和程果他们关系好的一个重要原因是黎嘉洲能理解和包容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