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文咬着牙齿，苦涩无比。
他盯着廖凡，眼神里闪烁忌惮。
目光都不敢去看廖凡了。
“那就给我赶快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廖凡冷哼一声。
“好，我这就说，是……是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又是黑衣人。
徐志文嘴巴里面蹦跶三个字出来后，廖凡回想起来之前在青阳县第一人民医院里面听周军嘴巴里面吐出来的话。
黑衣人，这个黑衣人是谁？
“他是谁？”廖凡眯着眼睛，继续询问。
他很认真，眼神如同火炬，只是看了徐志文一眼，徐志文就感觉好像芒刺在背。
“我……我不知道。”
徐志文说了一句让廖凡觉得很可笑的话。
“你不知道？”廖凡眼神阴冷，周围的空气温度，徐志文感觉，好像刹那间，全部都阴冷起来。
好像彻底的降低了好几度。
“我真不知道。”徐志文颤抖声音道。
“怎么会不知道？我怎么相信你？”廖凡眉头皱起。
“你真的要相信我，真的……那个人出现的很诡异，我……我当时也没料到，他只是带着一个鸭舌帽，我根本看不出他的面容是什么。”
徐志文苦涩无比，随即把之前的事情都给解释了一遍。
从始至终，廖凡的眼睛，都在盯着徐志文的眼睛。
“看他的眼睛，说话时候，没有任何闪烁，显然，他说的不是假的，他的确没有看过那个人的面容，只是这样就更加奇怪诡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