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或不爱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辈子，杜凡和陈茹，铁定要在一起！”
“至于梁馨。那是李道明的故事，而我……已经不是那个故事中的角色了。”
杜凡忽然笑了笑，只不过在这笑容中。充满了苦涩与解脱的复杂。
“你在想什么？”寒千雪面露疑惑之色问道。
“没什么。”
寒千雪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再次看向杜凡，低声说道：“其实，你刚才的神情，我以前经常看到，每当你流露出这种神情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同一个事情吧？”
“经常看到？不会吧，什么时候？”杜凡面带诧异之色，有些意外于此女所说。
“东海迷雾。”
“原来那个时候你经常偷看我啊。哈哈。”杜凡先是呆了一呆，随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谁偷看你了！”寒千雪双颊微红。横了杜凡一眼，便不再说话了。
“我同样好奇一件事情。一直以来的冷若冰霜，和方才不经意间的纯真烂漫，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呢？”杜凡笑容敛去了几分，看了寒千雪一眼，饶有兴致的问道。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寒千雪别过头去，神情逐渐清冷。
“等等，先别变。”杜凡莫名其妙的喊了一句。
“什么别变？”寒千雪蹙眉。
“表情别变啊，你知道么，像你刚才那种纯真烂漫的表情，才是你这个年龄段的妙龄女子应有的神态，冷冰冰的多难看啊……”
说到这里，杜凡突然抬起了爪子，指着寒千雪的脸，咋呼道：“对，就是你现在这副表情，好像一具冰冷的死尸，再冷一点都快赶上你姐寒玄霜了，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寒千雪白皙绝美的脸庞，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瞬间浮现出了一层铁青之色。
这一次，寒千雪是真的被杜凡气坏了，以至于双眸喷火，身体都在轻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