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曾经对芙蓉是有歉疚,现在已经消耗殆尽了。幼时的那一点情谊也早就湮灭了。无止境的算计、居心叵测的内心,对于他们,郎暮言真的很累,很倦。
而从未发觉芙蓉和傅开这种种阴谋,现在想来,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把目光投向过他们,因为一个人怎么会把那么宝贵的时间投到自己不在意、不相干的人身上去?
若是在意的人,哪怕她多皱一下眉头,你也会猜测很久她是冷了还是渴了,会发现她任何一丝丝的细微变化。那不在意的人,她做尽千般好歹,也只有在她到伤害到你的那一刻,才会看到她手里握着的刀。
苏剪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有点讷讷的,低着头去把玩手中的药瓶。郎暮言有点好笑地摩挲着她的手背,他很久不练琴,手指上的薄茧依然还在,疼惜地划过她如丝缎一样的娇嫩肌肤,两下对比,更显出她肌肤吹弹可破的柔嫩。火热的气息一点点凑近苏剪瞳的耳边,瞳瞳,你是不相信我,还是对你自己太没信心?
苏剪瞳弱弱地抬起头来,轻声说:对不起哦。
郎暮言望着她,眸子的火热一点点的燃烧起来,低头朝她咬来……
苏剪瞳一向都是知错能改的好孩子,马上坐起来隔开他,讨好地说:我先给你擦药油。
被咬太可怕了,她一定要先避开,她逃开得像兔子一样的快,可爱的脸上有着孩子气的笑容,惹来郎暮言一阵阵的低笑声。
郎暮言背脊一僵,苏剪瞳会错意,急道:是不是痛了?
郎暮言的声音更加嘶哑了:嗯,下边一点痛……
完全不知情现在自己就是一只被大灰狼卖掉的小白兔,还正在帮人数钱。
另……另一边。
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抗拒他咬噬下来的力量。但是那天在厨房间的一场欢愉,让她有点后怕,太过剧烈了事后她酸疼得床都下不了,屁股痛,腿也酸。后来她便来月事了又歇了几天。要是明天下不了床被长辈看到像什么话?
大不了再挨爷爷一顿打。郎暮言说得理所当然,定下来看着她的眼眸。她眸里氤氲着一层水雾,看上去特别的吸引人想要吻她的唇,一说完他的薄唇就贴了上去,我……明天请爷爷为我们俩的事情做主……
他还是看出她的不安心,女孩子总是会这样容易没有安全感,他会确定给她幸福,给她爱情,给她婚姻和名分。
刘盈盈急着说:我早前听嫂子说你和郎氏集团的总裁郎暮言在一起了啊,最近不是说傅芙蓉怀了郎暮言的孩子报纸上闹得轰轰烈烈的吗?
刘盈盈在电话那边说道:你可别受报纸的影响啊,我今天去给傅芙蓉换药的时候,听到她和她哥哥对话了,原来傅芙蓉曾经怀过孩子还打了几次胎,才将身体搞垮了。这个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郎暮言我没见过,但是听嫂子提起的时候都说他人不错,我就是想跟你说,别上了有些女人的当。
郎暮言唇角牵扯出一丝笑意,原来他在她朋友中间,居然还有不错的口碑。
苏剪瞳讷讷地说: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