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恍然大悟说:哎,我信你了。
这么快就信了?
当然。你一说我就懂了,这是瞳瞳给我的,郎暮言是我爸爸,瞳瞳有郎暮言的东西,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郎临溪点头:还真是这样。我没骗你吧?我就说了,以前小时候我爱恶作剧整蛊老三,他的那枚玉坠上面,我偷偷摸摸用针在上面刻了点东西,只有我才能找到是刻在哪里的。他从小就爱板着个脸,我不整蛊他整蛊谁啊?
那他小时候有没有我这么乖?
郎临溪左右打量着他,和你差不多乖,长得也像。
安然对他的回答甚为满意。郎临溪继续说:他是扑克脸,不带情绪的,以前我和郎怀瑜在一起的时候,最爱弄些恶作剧看他抓狂的样子。不过……他也没少整我。
安然对这个向往起来,听上去好好玩的样子,二哥,什么时候带我也玩一玩吧?
苏安然,任何人都可以叫我二哥,唯独你不可以!叫二叔!
安然撇撇嘴,二来二去的多难听啊。你晓不晓得现在网络上有一种人叫‘二’货?
郎临溪郁闷了,他排行二,大家都尊称他一声二哥。他生平最怕人家把他和二货的二联系在一起,被安然戳中伤处,他简直要抓狂了,苏安然,今天我不收拾你我就不姓郎!
苏安然被郎临溪追得在片场到处奔跑。郎临溪本来就是这个孩子性子,静下来的时候比谁都姿态高雅,翩翩贵公子,和小孩子玩闹在一处的时候,又比谁都放得开。
苏剪瞳被安然差点撞翻,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们说:拜托你们消停点啊,我在做正经事情呢。
化妆师一面给苏剪瞳往脸上扑粉一面说:这眼睑部位的疤痕还是太明显了,遮瑕膏盖不住,你看着试妆照,稍微高清一点就能看到眼处的伤痕。
苏剪瞳无奈地耸肩,已经约好医生做手术了,就是做了一时半会儿可能也难好。
其实不止这样,她最近都能感觉得到受伤这只眼睛的视力急速下降,微微的刺痛感也经常出现。医生说还要继续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