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其他的事情,我就先离开了。郎暮言不欲多留。
郎天白的情绪被爱德华老师的离世重新占据着,也没有多注意他的神情。
郎暮言将车开出去,心内的郁结将他包裹得无处可逃。空气沉闷,他无法呼吸,车子驶出郎家大宅的时候,他甚至有片刻的凝滞,长久才能出一口气。
南荣熙打来电话,郎三,你帮我去接一下夏天到你那儿。我和景杨赶去处理点事情。
前几天刘文杰接夏天出去玩,将她忘在游乐园里导致手臂脱臼的事情,郎暮言已经有所耳闻了。景杨那天找到夏天的时候,又惊又怕,和女儿一起抱头痛哭。南荣熙这一次直接将刘文杰告上法庭,要中止他的探视权,他们就是去处理这个事情的。
南荣熙一向很重视夏天和景杨,这样的事情,拜托郎暮言来办就可见一斑。
郎暮言本来想安排人接夏天回郎家大宅,正巧离夏天的学校不远,便亲自开车去。夏天唇角上还带着那天留下的伤疤,不过精神状态已经十分好了,见到郎暮言,乖乖地跑了过来。
幼儿园老师已经接到南荣熙的电话了,见每次来接夏天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更加帅气俊朗,眼睛都看直了。郎暮言抱起夏天就走,那老师跟夏天说了拜拜,回头看到安然,高兴地说:安然小朋友今天是爸爸来接还是妈咪来接啊?
妈咪。安然酷酷地回答道。
郎暮言听到他的声音,扭回头来看他。郎暮言想象不到,这么漂亮干净通透的一个小男孩,他的父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郎暮言,你好。安然也看到了他,率先跟他打了招呼。
安然你好。他本来想说要不要载他一程,但是知道幼儿园的规矩,不认识的人是不能随便接走小孩的,便作罢了。脸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