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微姐,求求你别再调侃我了。”她一脸求饶。
周微噗哧一乐,耸肩道,“我可听说,你俩好像闹了些矛盾,说真的,逾哥对你是真好,捧手心里的疼,这么多年他都把你搁心里,这份感情,绵绵,如果你爱他,就珍惜他,如果不爱他,就给他个痛快话,对他也公平,快刀也是刀,一寸一寸的割肉,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阮绵绵觉得心口一疼,好像周微口中的刀,真的割在心口上,她感受到他的痛。
她缓缓开口,“周微姐,我懂。”
“说真的,你啊,真是被宠坏的小公主,不知人间疾苦。”
“我知道,我都知道。”
车子很快到了南大正门口,阮绵绵跟周微道了谢,走进校园。
周微的话,她都明白,她是被沈逾宠坏了,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他的好,享受他的爱与付出,自己只管接受,而不去考虑他需要什么。
她知道,他想要得到她感情上的回馈,仅此而已,她什么都知道。
这两个月,她并没有多想,因为她脑子并不太灵光,想也想不通,只是随着时间一点点走过,每一天看着太阳东升西落,上学,放学,家里空落落的,没有沈逾,没有他的关怀,没有他的笑,没有他的暖茶,没有他的叮嘱……
有时,她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感受到凉意从脚底板袭来,她会恍惚,他斥责的说,女孩子不能着凉。
她嘴上不说,但她知道,自己很想他,很想。
她喜欢这种感觉,她觉得自己有病,居然很喜欢这种感觉,想念的时候,心里特别酸,然后每一次的酸疼,都让她觉得很美,那种美好,是从未有过的,以前也不理解的。
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教室,同学们三三两两坐在教室里。
她找个靠窗的位置,晒着太阳,一边翻着课本。
周茴来时,在她旁边坐下。
她偶尔会出神,目光怔怔的望着窗外,多伦多的天气,好不好?太阳暖不暖,有没有下雨,沈逾最近那么忙,有没有时间去打网球。
多伦多
沈逾从工地出来,驱车回到酒店,他一天没吃东西,打电话在餐厅订了份意面,冲了个澡,面刚送过来,樊宁抱着图纸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