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翼再也忍受不住,胃里翻腾得厉害,摇开车窗,探出脑袋,朝外哇哇地吐出了一大摊酸水。
裴修在旁边,轻拍着他的后背,又给他递了一瓶矿泉水,充满革命友情地安抚道,“承翼,跟这样……的女人打交道,不容易,辛苦你。”
间省略若干污秽的词语,修少不屑于提及。
“关键是她还特别狡猾!”
承翼漱过口,又喝了点水,润滑喉咙,激动地道,“她还骗我没有换地方,当我是傻瓜呢!我猜她肯定在那里布下了天罗地,等着我过去,守株待兔。”
“看来,她小看了你,以为你没有发觉她试穿了你的破绽。”裴修点了其的要害。
“嗯……”
承翼也认同,但又疑惑起来,“既然她做好了让我自投罗的准备,为什么又让人绑走了愿愿?难道那个男人不是她的手下!”
事情,瞬间又变得复杂起来。
裴修好看的墨眉,起伏成一道漂亮的山丘,沉沉地道,“或许,是她在迷惑人,使出的障眼法。你并没有跟任何人树敌,不是吗?”
仿佛,他对承翼也有过深刻的了解。
承翼不假思索,点头,“确实,我没有什么对立面的敌人。撒太太的可能性还是最大。”
“那你要想办法拒绝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