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裴修的允许之后，裴瑜高高兴兴地来到他面前，见他端坐在案前，一副审时度势的司令之态，不禁扑哧一声笑，“纪城，你装我哥，还装得挺像嘛”
“”裴修只是短暂的一秒钟微怔，很快，便应对自如，学着纪城的强调，慢条斯理地道，“既然要互换身份，自然是要扮演得惟妙惟肖，被看出了破绽，怎么办”
“好啦，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
裴瑜没发现身前的人，有什么问题，漫不经心地道，“那个卫斯理让我通知你，不可以和宫落假戏真做，你懂他的意思吗”
“我懂，我当然懂”
裴修知道卫斯理找过纪城，纪城也答应了卫斯理的条件，可以说，现在的司令要无条件听从卫斯理的命令，而此时的裴瑜成为了中间的传信人。
这说明什么
鱼儿是卫斯理的卧底。
而且这张卧底，不惧怕让纪城知道身份，因为纪城的把柄全部在卫斯理手上。
那，鱼儿到底是怎么了，会被卫斯理所用
短短的几秒钟，裴修的大脑已经开始高速运转
“既然你都懂，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
裴瑜忽然声音低了低，好奇地问，“你今天亲吻了女神，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