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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楼上换衣服，一会儿就下来。”卫缺陪着她们往客厅走。
落叶叶小声地问，“小斯是在京都带回来的”
“嗯。”
卫缺沉重地点头，“哎，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我养了一头白眼狼。”
“卫大叔，为什么这样说”落叶叶停下了脚步。
“他已经知道我们不是他的亲生父母了。”卫缺讪笑。
“啊”
落叶叶吃惊，“你告诉他的我们可都保守着秘密呢。”
宫玟在一旁听见，面色之上，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好似对卫斯理的事情，也多少了解一些。
“不是。”
卫缺摇头，“他自己不晓得从什么地方知道的。回来的那天晚上，他和我吵了很久，一不小心就暴露了他不是我的孩子。”
“这倒是有些奇怪”
落叶叶蹙眉道，“他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吗”
“应该不知道。”
卫缺无所谓地耸肩，“若不是悠悠执意让我带他回来，我都不想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