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落叶叶小时候,除了怕天黑,就是怕扎针。
每次生病感冒,严重到要输液扎针的时候,她总是哭叫连连,小脸儿上淌满了伤心的泪水。
宫泽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亲吻上了落叶叶那片被针扎过的地方。
他热情似火的两片玫红薄唇,极轻,极软,缓缓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一下,两下,三下直到伤口不见,一切如初。
“宫少,我们已经准备就绪。”陆子谦在外面轻声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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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
宫泽起身,转头要走,却又停下。
他深邃如汪洋恣肆的星眸,不知何时飘起了雨滴,迷迷蒙蒙,透着绝不多见的感伤。
“小丫头,再见。”他俯身,在她耳边落寞地道。
然后,滚烫的双唇再次倾洒覆下,温柔地落在了叶叶的樱桃小嘴之上,霎时,唇齿间弥漫着,一丝甘甜,一丝芬芳,一丝眷恋
最终,他抽身,头也不回地走向外面。
“快把新床位准备好。”陆子谦看他出来后,对助理医师吩咐道。
很快,一张移动床铺推了进来,并在落叶叶的床位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