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雅眸光闪烁,将信将疑:“当真?”
百里九高举一只手:“比珍珠还真!像我这样坚贞不渝的相公堪称楷模,都可以立贞节牌坊了。”
阿九能够安然无恙地回来,已是谢天谢地,诺雅不是个别扭的性子,但是总觉得心里像是有一根刺,如鲠在喉,咋着都难受,不吐不快,醋意顿显:“那你说,她偷着亲你,摸你哪里了?”
百里九一顿,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若是说没有吧,毕竟不可信,若是说摸过脸,这个女人会不会立即向着自己的脸上招呼一下子?
他一踟蹰,诺雅直觉就是他心里有鬼了,扭身就走:“不说便罢了,我早晚将安平双手剁下来就是,让她后悔觊觎我的男人。”
百里九起身想追,双腿却不争气,绊倒在了地上,夸张地大叫一声。
诺雅赶紧转过身,将他费力地搀扶起来,紧蹙了眉头:“你怎么还这样笨,不及个学步的稚童?”
百里九愁眉苦脸道:“如此你应该相信了吧?”
“我倒差点忘记了,定是安平的苗蛊作祟。老汤头随军过来了,我去将他叫过来。”
言罢,扬声唤了两声冰魄,没有看见人,倒是元宝颠颠地跑过来。
“冰魄现在正跟自己闹别扭呢,夫人有啥吩咐?”
“他闹什么别扭?”诺雅奇怪地问。
元宝如竹筒倒豆子:“他说自己辜负了您对他的信任,非但没能保护好主子,还指引错了地方,差点铸成大错。这会儿自己正懊恼呢,说没脸见您,劝得我嘴舌都起泡了。”
“矫情!”诺雅不屑道:“把他和老汤头一块叫过来,就说九爷有吩咐。”
元宝应下,不一会儿就把老汤头叫到跟前,冰魄磨磨蹭蹭地在后面跟着。
老汤头仔细查看了百里九的身体,长舒一口气道:“那蛊虫仍旧还在你的身体里,并未彻底清除。”
百里九有些讶异:“那我如何就清醒了呢?今日安平明显也极是意外,说不可能的。”
“安平郡主应该也只是从别人那里求来的蛊虫,并不会操控,后期是一直在给你吃致幻的方子,而这些药多少会留一些后遗症。我猜想,应该是药量不够使你恢复了神智,然后靠意志力及内力强行压制了蛊虫。”老汤头沉吟片刻后分析道。
“那应该怎么办?”诺雅焦灼地问。
老汤头有些为难:“蛊虫倒是好说,只是我不知道她曾经给你服用过什么药,无法对症下药,只能慢慢摸索着清除体内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