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真的让他找个男生结为伴侣,夜盺估摸着自己多半会去找像是诺尓这种可爱的男孩子。
——然后,夜盺会亲手教会他女装的快乐。
自从变成女生之后,夜盺在被帕妮诗强硬的套上裙子时——夜盺当场就对世界观充满质疑。男装是什么歪门邪道,女装才是促进社会发展的核心竞争力!
……咳咳,好像不知不觉间暴露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东西似的。
言归正传,这些想法在伊格尼斯监狱的夜晚——在那一场突如其来的骤雨,在濒死的走马灯回忆杀中,夜盺找到了答案。
果然,我喜欢帕妮诗。
临死之前,他的脑子里全是帕妮诗的身影。
这份感情是真实的,也说不上是一见钟情,就是有一种非她不可的感觉。想要一辈子都和她在一起,不想要和她分开,就是这样。
夜盺现在害羞的恨不得拿个东西挡住脸,但他心里有种迷一样的确信感在告诉他,在这里退缩的话一辈子都不可能获得幸福——这种没有根据的确信。
在这样的确信下,他观察到帕妮诗的表情,她的笑容变得愈加真实。
观察一个人的笑容,可以从他/她的眼角区别出是真笑还是在假笑。真笑的时候,眉毛和睫毛之间的间距会变小,而假笑时眉毛不会往下移。据说是因为通过意志来移动那个部分的肌肉很困难,这也是一种基本的冷读术。
见到帕妮诗笑了,夜盺的心忽然变得暖暖的,这样就够了。
“我跟你告白也不是为了占有你。我只是单纯地希望你能够一直能在我身边,仅此而已。”夜盺向帕妮诗展开双臂,不顾帕妮诗是否反对,将她娇小的身躯实实的抱在怀中,“哪怕你现在无法回应我的感情也无所谓,我也会作为你的执事长,一直守护你。”
措不及防的帕妮诗貌似被吓了一跳,但在夜盺坚定的臂弯之下,她的反抗还未开始就结束。平常一直强势的帕妮诗,此刻在夜盺的怀中变得软软的。
“嗯,谢谢……”
依偎在夜盺怀中,帕妮诗细微的呢喃。
哪怕是短暂也好,帕妮诗又何尝不希望获得这样的幸福呢?可她的身份,她的经历,注定了她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努力了,就能够如自己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