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澜能强撑这一小段时间,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
此时他所有的理智都被药物支配,那双点漆般的狭长凤眸逐渐化为血腥,他俯身贴在沈妙言后背上,细细亲吻过女孩儿的耳垂,引得女孩儿一阵战栗。
她终于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可所有的呼救与哭泣都没有用,整座蘅芜苑像是被清空了般,只剩下他们两人,任由她如何哭嚎,都没有人来救她。
她还差一年才及笄。
像是一朵尚未绽放的花骨朵,被人强行从树枝上摘下。
她的第一次,没有怜惜,没有温存。
她哭哑了嗓子,可是没有人能听见。
那个男人在这个落雨的春夜里,化身为狼,不顾一切地撕咬着她,占有着她,仿佛要把她融入他的骨血里。
从前说好的尊重,说好的保护,全部消弭无踪。
他在这一夜给予她的,只有折磨与肆意妄为……
夜雨还在落下。
池塘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飘零无根的浮萍在风雨中颤抖着,哭泣着。
……
翌日。
君天澜醒来时,只觉浑身清爽。
他动了动,才发觉怀中抱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