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心鸾这次没有出言讽刺。
“你十年前丢弃功名离京,也是因为这个?”
楚央嗯了声。
原来如此。
师心鸾没问他去了哪儿,又瞥一眼他脸上那几道抓痕,想起自己那温柔通情达理的婆婆,起身去拿了一瓶药膏过来,递给他。
“早晚各一次,三天就痊愈了。”
楚央目光从那瓶药膏慢慢移到她脸上,勾了勾唇。
“终于良心发现了?”
“不要拉倒。”
师心鸾作势要把药放回去。
楚央一把抓住她的手,笑道:“要,当然要。阿鸾一番心意,为夫岂能辜负?只是我伤在脸上,还得有劳阿鸾亲自给我上药。”
师心鸾抽出自己的手,凉凉道:“自己对着镜子擦。”
楚央道:“你见过哪个男人对着镜子往自己脸上擦药的?”
“那你就当自己是女人。反正…”师心鸾重新坐下来,眼睛轻飘飘的自他某个部位一瞥,漫不经心道:“你现在也做不得男人。”
什么叫气死人不偿命?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