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从别人的口里听见有人这么说好梦,他的心会闷闷地,只觉得一团火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虽然宗政莲墨说的是事实。
“好了,今天是为了把流年介绍给你们认识,才组织的聚会,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做什么?一会儿在流年面前可不许提起这个事情。”
“她不是无关……”
说到这儿,炎凉突然停了口,他刚刚怎么会脱口而出反驳司律痕后面的一句话……
炎凉的话却让司律痕勾了勾唇,看来炎凉对好梦并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还真是和以前的自己很像,只是他希望炎凉可千万不要走他的老路。
再说刚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流年,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接起了电话,“喂”
流年喂了好几声,对方还是没有应答,流年只好挂断了电话。
这个陌生来电的号码有些熟悉,随即流年便查看了一下来电记录,这才发现,这个号码和一个月前给她拨打的那个陌生来电的号码是一样的,而且同样的,在她接起电话后,对面就是一阵沉默reads();。
这是巧合还是……
收起手机,流年便朝着包厢的方向走去,可是还没有走几步,她便听到男士卫生间里传出的几句打骂声。
原本流年是不打算管的,可是一个女人的一句话却让流年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你们不能这么做,我是司少的未婚妻。”
司少的未婚妻?这个女人口里的司少是司律痕吗?还是,还是帝都里有其它的司少?
“司少的未婚妻?这女人居然说自己是司少的未婚妻?啧啧,你要是司少的未婚妻,还穿成这样当陪酒啊?”
一个有些嘶哑的男声传了出来,却带着几分不屑和调笑。
“来来来,兄弟们给我扒了她,今天爷就要在这儿把她给做了,等爷做完,你们再上。”
依然是那个男声,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就听见了布料被撕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