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斯送时然回到了诺兰学院,并且送时然回到了c区宿舍。
沿路上,两人遇到了许多同校学生,诺兰学院学生太多,时然与凯特斯不认识那些学生,那些学生绝大多数却是认识凯特斯的。
他们对着凯特斯指指点点,那些话,有些是惋惜的,有些却是恶毒的。
有人说风凉话,说什么凯特斯做了什么欺师灭祖的事,能活下来已经是伊维兰家族对他最大的恩赐。
凯特斯听了无动于衷。
时然听得直冒火,恨不能将那群人抓到一起,狠狠地教训一顿。
凯特斯一路将时然送到了宿舍。
宿舍里,张自承与纪如雪不在,时然进入厨房,给凯特斯倒了一杯水。
凯特斯喝了小半杯水,离开了。
凯特斯前脚刚走,时然便给时父发送了通讯请求。
通讯接通,时父扯了扯脸皮,双眸含泪,伤心欲绝地看着时然。
时然吓了一跳,到口的话哽在喉口,就差点忘记自己是为了什么给时父发出通讯了。
时然担忧地问:“爸,你,你怎么了?”
时父两只手又扯了扯脸皮,一改适才的伤心欲绝,唇角咧到耳根上,露出两颊上的酒窝,笑得很是灿烂。
时然:“……”时父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脑子被门挤了?
时父又扯了扯脸皮,一脸仇深似海地看时然。
时然:“……”
时父再度扯了扯脸皮,一脸莫测高深地看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