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过后,凯特斯为时然吹干头发。
凯特斯的手轻抚着时然湿润的发,时然微眯起眼睛,只觉得很舒服。
恍恍惚惚间,时然想到了上午的那一幕。
当时然把写出的教程发给会议室内的所有人后,慕容白询问:“现在,我可以带走他了?”
海斯大师看了眼时然发过去的教程,点了点头。
慕容白带着时然,走出了军部机甲研究所。
慕容白走出大门,便有一位司机从空间戒指中取出限量版的浮空跑车,为两人开启了后座的门。
慕容白进入悬浮跑车内,时然在心中默默地计算了一下他从这里能成功逃跑的成功率……计算结果为零。
时然只是迟疑了两秒,便乖乖地进入后车座,坐到了慕容白的身畔。
慕容白轻笑一声,道:“决定不跑了?”
时然干笑一声,说:“我从未想过要跑。”
慕容白挑起一道眉,双瞳与时然的对视。
时然感觉,自己心中的小心思完全被慕容白看穿了。
时然非常讨厌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这让时然本能地对慕容白的恶感更是加深了一层。
反观慕容白,他的感知非常敏锐,根据时然的动作、眼神,多多少少能感觉得出时然对自己的反感。
慕容白心下不悦,可面上的笑容依旧他,他定定地看了时然半晌,忽然说:“也不是不可以……放你走。”
时然愣住了。时然心中忽然就有一团儿希望的火苗在那儿熊熊燃烧,让他心中充满了离开这被囚禁生活的希望。
慕容白又说:“每个星期六,来格兰公馆,向我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