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忍住想要立刻离开传承空间的念头,又在传承空间中待了三天,方离开了传承空间。
时然睁开双瞳,他惊愕地发现,他竟然躺在玻璃槽中?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这才多少天,他就被当成标本了?难道,有人知道了他的秘密,打算研究他?
时然的双瞳收缩了一下,瞳孔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恐惧。
那种被研究被观测的生活,时然已经不想再来一次了。
时然动了动,却发现身体很僵,有些不听使唤。
时然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摸了摸玻璃槽。他想打开玻璃槽离开这里,却没有那个力气。
五分钟后,时然见到了一位白大褂的医生。
医生开启了玻璃窗,为时然进行了一次身体检测,轻声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时然不说话。
医生不在意时然的无视,查看了一下检测数值,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关上了玻璃窗,离开了。
时然面色苍白,身体在轻颤,他用尽力气,想要推开玻璃窗,玻璃窗却纹丝不动。
三分钟后,凯特斯急匆匆赶到了这间特殊病房。
凯特斯开启窗门,把时然扶起来,关切地询问:“好些了吗?”
时然的目光闪了闪,把心中的那份恐惧强压下,他沙哑着声音,询问:“这里是哪里?”
“医院。”
时然沉默了一下,说:“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凯特斯的手轻轻地抚了一下时然的额头,说:“你昏迷一个月,难道不应该在医院?”
时然愣了一下,他眨眨眼,他指了指玻璃窗,询问:“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