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酉酉的回答斩钉截铁。
聂远风搁在桌上的手突然握紧了拳。
永远都……没希望了是吗。
扪心自问，自己对这个女人真的就很喜欢吗……
喜欢她什么呢？
说不上来。
聂远风沉默地切着牛排，重新捏起刀叉，脸上淡淡的，已经没什么表情了。
一边吃牛排，一边喝红酒，然后又抬眸，没什么表情地说，“酉酉，对不起。”
突然的一句道歉，让庄酉酉听的莫名其妙。
聂远风说完就垂下了眼皮，没有再说其他的。
等用完餐，目送庄酉酉离开后，聂远风接到老师的电话。
“老师，我已经到这边了。”男人脸上阳光的笑容隐匿在暗影当中。
电话传来不太高兴的语气，道，“到这边了还不过来？我都很久没见过你小子了！”
聂远风一直在笑，忙道歉说，“在忙着给老师准备礼物，给我点时间置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