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郡王拔了盖子灌了好几口,只觉得浑身都痛快。
他望着前面一驾马车,对苏崇道,“苏兄,你去和你爹说说,他都从骑马改坐马车了,我们能不能从步行改成骑马?”
前两日下了点雨,他们冒雨前行,淋成落汤鸡。
就是那时候东乡侯开始坐马车的。
可雨都停了两天了,他也没换回骑马。
累的头晕脑胀,南安郡王有点扛不住了,东乡侯出行方式都升级了,他们是不是也该变一变了?
苏崇一脸惆怅,“我不知道我爹去哪儿了。”
“不知道?!”南安郡王惊呆。
“马车里坐的不是你爹?!”
“……。”
“早不是了,”苏崇道。
“……。”
楚舜他们懵了。
苏崇更懵,“你们居然到现在都没发现?”
“你们的观察力也忒弱了点吧?”
几支利剑朝南安郡王他们心口扎过来。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做爹的折磨他们的肉体,做儿子的扎他们的心。
身心俱疲,备受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