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元婴修士已提前来到了踏剑宗宗门前那块炼心碑上,只等着两位大能和那位神秘的剑修前来。
这四名修士各个相貌出众,真元浑厚,眉眼中带着一抹傲气。一边转着法器,一边百无聊赖地等着人。
他们之间虽然久闻对方盛名,甚至有些还有过几次交情,但关系并不算多融洽。能心平气和地聚在一起谈上两句已是极致,更多时候是不爱互相搭理,各自为政。
踏剑宗门口,炼心碑碑下,有许多筑基、金丹期的小修士,偷偷簇拥在一旁,仰着头观瞻几位元婴大能的样貌,恨不得大吸一口“仙气”的模样,看得倒教人会心一笑。
那四名元婴真君中,有一名修士名曰花悦真君,修得是双修的合.欢功法,亦正亦邪不论,花心之名倒是很多人都清楚。
他相貌也生得英俊,眉眼之中自有风流多情的神态。此时见着炼心碑下偷躲着的金丹小修中,有几个生得好看的姑娘,唇边含着羞涩笑意,面如桃花,一下子便动了心思。
和旁边的元婴道友莫乾真君告了一声饶,让其帮忙打个掩护。
花悦真君收了法器,一个瞬身下了千丈炼心碑,出现在那相貌秀美的女修旁边,直将人吓得不知所措。
但花悦口齿如同抹了蜜糖一般,再加上修为在这里,很能唬人,不时便将那女修逗得笑意连连,连那女修身旁的清秀男修,都被害得满面通红,直向花悦送着秋波。
花悦对好看的人向来没什么节操,因此来者不拒,心满意足调情了几把。又和那相貌秀美的女修约好下次幽会的时日,便餍足地回了约定好相聚的地方。
他也是太过忘形,失了分寸。等回到炼心碑上,才发现祝沉少宗主和独孤长老不知何时,都已经到了。
而炼心碑这一片地界,竟是都被布上了禁制。从下面往上看,只能看见下禁制者想呈现出来的场景,也是因此花悦才未发觉到不妥。
他连忙讨饶告罪:“是晚辈耽误行程了,还请两位真君恕罪。”
奇怪的是,祝沉少宗主却未理他,沉着脸色,看着便极骇人的模样。
而向来阴郁严厉的独孤长老却是接了花悦的话茬,打圆场道:“也不急着这一时半刻,现在准备启程罢。”
“启什么程,”祝沉声音阴沉得很,简直让花悦听得腿软,“莫、乾,今日你若是不赔礼请罪,便不用去了。”
见被点名的不是自己,花悦微微打颤的脚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