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殿看着保护自己的清澈液体，凉凉的，有一种熟悉的亲切感，很舒服。是谁救了自己？他疑惑，想不出答案。
秦扬看着那清泉缓缓飘向他这边，沙哑的声音回答炎龙：“是她难道你会放过我们？”
浑厚的龙音道：“十年前，有一个小女孩来这里用她的眼泪跟吾交换了一样东西，没想到竟然会跑出来救你一命。”
红眸睁大，满是惊讶地看着炎龙飞了下来。
他们还是不解。
“那个小女孩是神月夜？”秦扬惊讶地问，看到颜子殿被那清澈的泉水送过来，伸出手将他拉了上来。
炎龙停留在熔浆上面，他的眼皮处还有一丝细细的伤口。巨大的龙首缓缓点了点。
颜子殿摸了摸那团还停留在他身边的泉水，疑惑：“这些水一样的东西是小夜留下来的？她用这些跟你交换了什么？”
“力量。”炎龙低沉浑厚的声音传入他们耳里，“弱小的人类，想要得到力量就得付出代价来换取，有人付出坚持的汗水，收获属于自己的力量。有人用自己珍贵的东西作为交换，得到快捷力量。而神月夜是这两者的结合？”
颜子殿看着这团清澈透明的泉水，轻轻沾了一点。咸咸的，有点苦。感觉像是……眼泪。
“她用眼泪跟你交换？”他震惊地看着炎龙道。
“是的，她只留下了一个男人的眼泪，如果她为别的人流泪，那她从我这里取走的黑麟焰将会回到吾身边。”炎龙缓缓地靠近他们，两颗巨大精锐的眼睛盯着颜子殿看，“我很欣赏你这颗透明的心，如果你愿意把它留下不仅是一滴龙血，龙的力量我也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