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芷心不知道睡了多久。
感觉有点饿，她动动身子，似乎听到了凌杉的声音。
“山雀回来了，以今年赵日上纪念馆的全部收益为代价。”
“是他亲口提的？”
“是。”
“他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或许他是清楚山雀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认为若叫价过高，我们会放弃她？”
“姑且这么想……但黎时诺从来都不是会替别人着想的人，除非另有目的。务必警惕。”
晏芷心的睫羽轻颤了一下，缓缓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墨君霆性感的喉结。
往上，是他弧度完美的下巴。
这个角度的他，有一种格外凌厉的美感。
发现她醒来，凌杉没有再汇报，而是转向她，微笑着问：“晏小姐，您想吃些什么？”
晏芷心坐起来，随口回了两个字：“鸡腿。”
这回答有点皮，但难不倒专业的管家先生。
他笑容的弧度扩大了一些：“好的。您刚睡醒，适合吃些粥养胃。您看，鸡腿配百合淮山粥，可以吗？”
晏芷心不是存心刁难他，点了一下头。
等凌杉出去，她一转身，就看墨君霆含笑望着她，表情格外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