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越好,除了昭阳和诺澜的其他公主心中就越不平。众位公主中只有昭阳得了此酒,她却以此招待其他公主,诺澜不知道昭阳是不是存心炫耀,但这种行为也确实够刺激其他公主了。
所以宴会开始行酒令之时,清云、川平、晋怀就借酒令讽刺昭阳出身卑微,乃是浣纱女所生。诺澜见她们越说越离谱,出言打断,说起近日多地发生了水灾,她打算联合众公主一起筹款赈灾。
昭阳财大气粗,一开口就捐款二十万两,清云、川平、晋怀也不示弱,个个也说同样出二十万两。
诺澜见她们这样积极,开口说道:“不一定要捐银子,粮食、衣物、棉被都可以捐,我会要求立一本赈灾单子,所有人捐了些什么都一一写明,所有捐献的银两、物资用在哪里也要详细注明,甚至收到物资的灾民也要签字归档,这过程每一位公主都派一位府丞监督,坚持公开透明,决不允许出现差错。”
“是。”在座的人都表示满意,清云、川平、晋怀虽然出钱心疼,但是做好事还是愿意的,况且此次若是有成效,说不定还能得到父皇的嘉奖赏赐。
诺澜接着说:“还有在长安的流民也要想办法安置,只是救济粮食养活他们可不够。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想各位皇妹的田庄也需要人干活,不如就请他们做工,待水患过去,有愿意回乡的也有了路费,愿意留在长安的也有了安身的银两。”
大家都同意,金多禄赞道:“大公主心地仁善,真乃大唐之福啊。”
葡萄夜宴之后,诺澜就忙于赈灾的事,除了以前说的那些,她还要求地方用聚集灾民修建水坝和植树保持水土,而用料和工钱则由此次筹集的灾款中出。忙忙碌碌中,听说昭阳与金多禄在闹和离,诺澜也没空理会。后来又听说已经和好了。
好不容易事情上了正轨,诺澜也可以歇一歇,诺澜带着儿女出去逛的时候路过昭阳公主府,于是顺便进去看看。正巧遇见昭阳请金太夫人一起打叶子戏。诺澜也留下一起打了几圈。回家后居然发现赵弘受了伤,自己在房里偷偷地上药。
第二天俊贤雅集内,金多禄一边做拉弓练习,一边向旁边的二驸马问道:“大驸马怎么没来?”
“大驸马来不来都不要紧,反正大公主又没有要求他必须来这里学习。”二驸马羡慕的说道。
结果话音刚落,二驸马便目瞪口呆的看见大公主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向这边走来,而刚刚还在说的大驸马却在一边跟着一边像是劝说大公主,可惜好像没什么效果。
金多禄见到二驸马那傻样,转身一看,见到大公主来势汹汹,他半眯着眼睛,说道:“有杀气!”
“大公主怎么来了?” 四驸马问道,他和五驸马本来在刷马鞍,见到这边的情况不对也赶紧过来了。
五驸马猜测的说道:“你们看大驸马一直焦急的和大公主说话,可是大公主面带怒色理也不理他,莫非他们夫妻吵架了?”
二驸马马上反驳道:“怎么可能?大公主和大驸马一向恩爱有加,可是大唐公主驸马的典范,如果连他们都会不和,唉,我对这个世界也绝望了,感觉再也不相信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