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孔诚拿来的,说是最好的烫伤膏。”
顾津津没再看一眼,宋宇宁双手抱在身前,“看来挺有必要多调几个人跟在你身边,我总不能二十四小时不离你左右。”
“没那么可怕。”
“那边的人阴险狡诈,什么招都能使出来,守株待兔,调虎离山,真是防不胜防。”
顾津津忍俊不禁,“成语可不是这样用的。”
“差不多了。”宋宇宁在她对面坐定下来,“这些事修先生也不知道,要不然的话,我……”
“那就永远都别让他知道。”
宋宇宁小心地看了眼顾津津,“我怕你跟那边频繁接触的话,他迟早也是会知道的。”
顾津津靠坐在椅子内,两手轻落在椅把上,“他知道也没事,我问心无愧。”
“我怕你有所动摇,毕竟接触的越多,越是……”
“你不信我吗?”
“我信,但我也担心。”
顾津津握着手里的签字笔,“不用担心我,我心里是怎样的打算,我最清楚,我当初是怎么走出靳家的,我也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现在对我而言,爱情是最可有可无的东西,更甚至还会是绊脚石。我不会跟着靳寓廷做荒唐的事,我跟修司旻已经领了证,我现在就是他的人。”
宋宇宁神色微松,“那就好。”
“爱而不得是最痛苦的事,我之前就是太执着,我绝不会在同一个男人身上连着陷进去两次的。”
“好。”
孔诚回去后,直接进了靳寓廷的办公室,男人听到动静声,轻抬下头。“回来了。”
“是。”
“药收了?”
孔诚在靳寓廷对面坐了下来,“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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