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不是,她都将自己推入了死地。
“你爱老九吗?”靳韩声偏偏又重复问道。
顾津津垂下了眼帘,觉得眼眶内很热,她从来没有跟靳寓廷说过那样直白的话,之前都是因为她说不出口,也不好说。
她心知肚明,如果她说爱,那对商陆的恨和嫉妒,就成了最好的毒和引子,也是最大的动机。
如果她说不爱呢?秦芝双和靳永岩都在场,她的身后,还站着靳寓廷,她如果说不爱他,靳寓廷更加不会管她了,那她就只能在靳韩声的手里自生自灭。
商麒也盯紧了不远处的顾津津,这真是一个好问题,一针见血!同时,也最是能一剑封喉。
“你回答不出来?”靳韩声的嗓音带着沙沙的压抑,“你是不是记起来了,你最初是以什么身份进靳家的?别人就算不说透,你心里应该也清楚吧?”
是啊,她不就是靳寓廷为了商陆而娶的挡箭牌吗?
“但我们现在过得很好……”
“我问你的话,为什么不敢回答?”
顾津津手掌落向裤沿,手指在上面用力地抓着,“大哥,我要是想害大嫂的话,我早就动手了,上次外公大寿,我只需要闭紧嘴巴不出声,大嫂她不就……”
“是,那次是要谢谢你,但那毕竟是公共场所,也许没有你的呼救,也会有别人看见,也许也正是因为你看到了别人,所以才呼救,这些都是说不准的。顾津津,你别怪我心冷,一个再好的人都有心理阴暗的一面,我无法相信你,再说一码归一码,这次是有真实的证据摆在我眼前,我没法忽略不计。”
靳寓廷看向了顾津津的背影,他等到现在,也没等到那个答案。 而就在这时,谁都没注意到商陆。
她手背上有血,还有一处淤青,点滴针头都是被她强行拔下来的,她起身的时候,小于趴在边上睡觉了。
这两天东楼出了太多的事,她实在实在是撑不住了。
商陆走出房间,她轻声地走到台阶上,客厅内传来几人的说话声,她在原地坐了下去。
顾津津有口难辩,“大哥,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如果不是你做的,还能有谁?”
顾津津原本还是怀疑商麒的,可珠宝店的监控都看过了,她这会还能去说谁呢?
“当时在台阶上捡珠子的人,不止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