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段璟尧也从阳台上回来了,他坐到靳睿言身边,盯着她手边的牌看。
“姐夫,这件事挺棘手的,媒体毕竟已经关注了,一时半刻是不会松口的。”靳韩声说这话的时候,头也没抬,专注地盯着手里的牌。
“这好办,我只需对外说他当时是要对睿言不利,我只是及时阻止了他,至于下手没有轻重,那是因为关心则乱,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靳睿言听到这,手里的一张牌啪地打在桌上。
靳寓廷和靳韩声不着痕迹地抬眼,靳寓廷跟着丢出张牌,“姐,姐夫这一招用的挺好,由一个伤人者变成了护花使者,你怎么看?”
段璟尧微凉的手掌放到靳睿言腿上,她恨不得推开手边的牌,靳睿言意兴阑珊地开口,“你姐夫既然已经出来了,这种事他自己会处理的,我们难得凑一桌,闲话少说吧。”
今晚商陆没过来,自从昨天她扎伤了靳寓廷后,就没踏出过东楼一步,据秦芝双说应该是受了刺激,神志又开始不清不楚的。
晚上十点多左右,顾津津有些熬不住,困得眼皮直打架。
靳寓廷在她腰间轻捏了把,顾津津差点跳起来。
“困了?”
“嗯,有点。”
“打完这一局就散,”秦芝双发了话。“你们明天都有事要做,不能太晚回去。”
靳睿言也算是强撑到了这会,她肩膀处酸痛的厉害,抬起右手轻敲下。段璟尧见状,起身站到她身后,手指在她僵硬的肩头处揉捏着。
靳睿言不由想到昨晚他掐着她脖子时的样子,她忙用手按住段璟尧的手背,笑意盈盈说道。“不用了,你也累了。”
顾津津看在眼里,若不是见过他们互相残杀的样子,她真要以为他们是伉俪情深,恩恩爱爱的一对。
回去的路上,顾津津眼看着段璟尧的车子从身边开过去,她不由退到旁边。
靳寓廷目光沉沉地盯着黑暗中的车尾,“姐夫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话?”
“没有啊。”顾津津说着,抬起脚步往前走去。
“嗯,离他远点,段家就没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