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一瞬间,她觉得升腾起来的所有血气都褪了下去,连带手指与脚趾都凉悠悠的。
但她觉得他也一定不好受。
她只好缓缓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那么颤,颇不具说服力的答道,“还好。”
答完,她觉得自己给疼的脑子都不好了,傻子都知道I’m OK就是没那么OK。
他没有立刻回答,扣住她摊在被子上的冰凉右手。
事实上,她全身都凉,只有他是烫的。但她没力气讲。
他将她手心捉着亲了亲,轻声哄道,“不做了。”
说罢就要退出。
她给他的细微的动作弄得小小惨叫出声。
西泽也微微仰起头,闭了闭眼睛,灯光下可以看见额头上沁出细小汗珠。
缓了缓神,声音沙哑,说,“对不起……”
看起来他也很不好受。
但她觉得,都这样了,他们两无论谁,总得先舒服一个。于是趁他亲吻时,一手扶着他的脖子,找到支撑,尝试着慢慢动了动。
西泽“啊”出声,呼吸粗重,亲吻也停了下来,声音低得可怕,“No, no…”
她趁机偏了偏头,将疼痛刺激出的生|理泪水在枕头上蹭掉,冷不丁地又刺激了他一下。
“季淮真——”他倒抽了口冷气,缓缓调整了呼吸,再次警告她:“NO!”
她吸吸鼻子,委委屈屈地问,“……舒服吗?”
他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