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平时她对西泽很凶吗?
“我幻想了他很多年,不过这件事可能要在今天画上句号了。”
淮真百感交集,只能满怀歉疚的冲他微笑,说sorry。
菲利普抬眉看她一眼,小声说,“请别告诉他。让他知道我是个同志可能会跟我绝交。”
淮真笑,“我会保守秘密。”
他轻轻叹口气,像是终于松了口气,捉住方向盘的手拿起来一只,神态纾解的说,“那么祝你好运。”
“祝你……祝你生活性|福。”她想了半天,只想到这个糟糕的祝福语。
菲利普看起来却很高兴。
她躬身,给了他一个拥抱作别,推门下车去。
西泽已经等在中古店外,手里拎着一只纸袋,纸袋边缘探出断掉了琴桥的小提琴尾巴。
他远远地问,“是它吗?”
她很兴奋的点点头。
等她走到他身边,西泽立刻用空闲那只胳膊揽着她走向他们那辆久未打理的普利茅斯。
西泽故作自然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心虚,“你们聊得怎么样?”
淮真也问他,“你们在会议室外聊得怎么样?”
两个问题一旦问出来,都知道这件事情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了,索性不再追根究底。
兴奋过度以后,淮真往往会一反常态地成为一个话痨,比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