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道，瓮声瓮气：“你收下吧。”
洛晴将怀里的长剑送到他手里，说：“这个下品灵器对我来说，根本不值钱。”
骁纪云抱住长剑，忍不住拂过剑柄上的铁锈。
铁锈并未沾染在手指上，反而意外坚固的紧贴在剑柄之上，乍一眼看去，像是剑身自带的暗红色斑点。
少年摸着长剑，既有不舍，又心生欢喜，于是他应了下来，欢喜的将灵器抱在怀里。
“第二次了。”
他抬眼看洛晴，目光温柔：“谢谢你，洛晴。”
洛晴笑了笑没说话。
黑夜渐渐降临，入夜的寒风灌入洞口，寒冷的气息拂过耳畔，带起了片片呼啸的风声呜咽。
少年捧着自己的灵器，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上面斑驳的痕迹，目光好似将它穿透，深深地望不见边际，两个人坐在火堆旁，一个沉默，一个闭上眼睛躺在铺好了布料的地面之上。
第二日洛晴从地上爬了起来，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后颈，侧头看了眼坐在一旁打坐的少年。
她仔细看了眼，发现他竟然有练气二层了。
要知道，昨日看他的时候，他连练气一层都没有。
洛晴有些惊讶，一时半会忘了自己的早课，就这么蹲在少年身边看他，直到少年睁开眼睛。
骁纪云被她炙热的眼神看得吓了一跳，忍不住抱紧怀中长剑。
“怎么了？”
洛晴伸出手：“我可以摸摸你的手吗？”
骁纪云：“……”
？？？
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