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这些舆论,便足以将人压得死死地,再也别想站起来了。
……
晚间,钱应明迟迟归来。
彼时丁子昱正坐在堂中对灯夜读。
“这么晚了还不歇着。”迈进堂中,钱应明随口说道。
丁子昱却好似被惊了一下,陡然回过神来,仿佛是方才并未觉察到有人靠近一般。
“钱兄回来了。”他顿了一顿,方才得以平静地问道:“今日去衙门进展如何?可还顺当?”
“板上钉钉的事情,自然不会再有什么疏漏了。”钱应明答罢,看了他一眼,却是微微皱了皱眉,道:“你近来可是有什么心事?”
总觉得反常得厉害。
丁子昱一怔之后,摇头失笑。
“我与钱兄皆是孤身一人,无牵无挂,何来的心事?”
钱应明却显然不信,并且自顾自地道:“我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钱兄但说无妨。”
“你可是与大人起了什么隔阂?”
他问的直白,令得丁子昱脸色不禁微微变了变。
片刻口,强自笑了笑,反问:“钱兄何出此言?可是大人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