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受了刘邦的无妄之灾。
“大兄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怎么突然出现了这么多对刘季不利的消息。”樊哙的家中,夏侯婴狠狠咬了一口狗腿肉,一脸苦闷的说道:“现如今不过只刘季,就是我俩一出门都被人指指点点的。
现如今他们两个可以说是同病相怜,除了彼此可能没人愿意同他们凑在一起。
“现在事情是越传越玄乎,咱们哥仨的名号,如今可是比茅坑里的屎都臭了。”夏侯婴继续愤愤不平的说道:
“刘季之前他们又不是不认识,他们也不想想这些谣言可能吗?”
看似一脸横肉的樊哙这会反而没有夏侯婴那么激动。
“这么明显的事你还看不出来吗?明显的是有人在暗中推动,如若不然闹得这么大官府早出面制止了。”
樊哙饮了一杯酒继续说道:“听说镇国王正住在沛县之中,要不我们去告他何桓一状。
镇国王素有贤名,定然不会容忍何桓先是陷害污蔑刘季,既而如此玷污其名。”
樊哙说道这里,夏侯婴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到可能是有人暗中推动了,我倒是想起了在府衙中听到的一个传闻。?
据闻镇国王从会稽北上之时,被刘季率领着一帮人拦路抢劫,而且还留下了自己的名号。
镇国王此行前来沛县,正是为了揪出刘季。
若是何桓暗中推动此事,恐怕是得到了镇国王的暗许。”
“什么!竟有此事。”一听夏侯婴这话,樊哙惊得一拍桌案便站了起来:“如此大事,你竟然不早说。”
“我必须赶紧去告诉刘季一声,想必他还不知道沛县的变故,这一会恐怕他一现身定然会被当即击杀。”樊哙焦虑的说道。
樊哙这么一说,夏侯婴也是酒醒了大半。
“左右在这沛县我也是呆不下去了,就随同大兄一起去投奔刘季何如。”夏侯婴说道:“我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我们明日一早便出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