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婴听完王翦的叙述,也是有些头疼,这二十万大军蹲着这里吃喝拉撒,这都是钱啊。
虽然秦国底子厚,但二十万大军蹲在这里什么都不干也是个事。
“长安君可有妙计,平定东越?”王翦说完,怀着期盼的眼神盯着子婴说道。
在王翦的潜意识里,子婴简直是无所不能一般,不论什么样的对手,到了子婴这里都有相应的计策。
东瓯事变以来,王翦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等待着子婴的回归,希望子婴能够有对策解决如今的困局。
王翦的询问,子婴一时间也无以回应。
在先前平定诸国的战争之中,子婴的那些小聪明,许多是建立在他对史走向的先知之上。
相当于事情还未开始,他便已经知道了结果,自然可以针对性的做出一些决策。
然而东越一事,在史上记载甚少语焉不详,司马迁老先生也不过是寥寥几句话就写完了。
导致如今东越的情况自己完全是两眼一抹黑,子婴就是再有急智也难以在不知敌我详细情形的情况之下作出决策。
“大将军真是高看子婴了,于此事婴也是有些一筹莫展。”子婴摇摇头叹息说道:“兵法云: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如今我军知己不知彼,贸然行事实难成事。”
“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东瓯之乱能够尽快平息下来。”王翦长叹一声,表情有些落寞的说道。
离开了王翦的军帐,子婴一路上都在冥思苦想平定东越之策。
如今可以利用的情报,便只有明面上王翦和自己所说的那些信息,实在是太少了,若是凭借这些信息去做决策,恐怕会白白葬送了这些秦军。
然而墨门的触角并没有伸到这些“蛮夷之地”自己也无法从墨门的情报网中获取更多的消息。
“必须要知道更多越地的详细情形。”子婴心中思忖到。
王翦先前与越人部落的联系,一直是靠定居在会稽的越人遗民。为了方便联系,一些经常出入山林同越人联系的遗民便直接留在了军营之中。
回到自己的军帐,子婴便派人去请来了一名越人遗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