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太子妃,不过是太子丹在明面上推出来掩人耳目的一个幌子罢了。
不知为何,子婴听到这条消息,莫名的心中舒畅了许多。
刚将雪姬安排妥当,有一小校前来传话,言道王翦大将军有紧急军情相商,请子婴速往之。
子婴赶忙跨上一匹战马,赶到了王翦的临时府邸。
一进门发现李信、司马尚等的一众将领均已在厅堂之中等着自己,而召唤自己前来的王翦并不是像往常军商一样,威武不移的安坐帅案之后,而是侧躺在一张床榻上。
子婴一看王翦的样子,立时大惊失色。王翦可是此次行军的统帅,而且王翦此时对于秦国可以说是仅剩的几员老将之一,相当于秦国军方柱石一般的存在。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对军心的打击可是不说笑。
“老将军,你这是怎么了?”子婴赶忙上前关切的问道。
“不当事,先前同鞠武老儿比斗,伤到了筋骨。”王翦缓缓的说道:“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老将军无事便好,您要是都不中用,让我等小儿更是何以自比!”子婴说笑道,王翦无事子婴便放下心来。
“不知大将军召我等前来有何示下?”
“吾之伤,虽无大碍然而伤筋动骨数月难以上马御敌。然战事紧急不可一日无帅,故望长安君代吾掌军。”王翦说罢,将调军虎符从怀中取出递给子婴。
军中诸将除王翦外,李信声望不足,司马尚终究是外将,余者更是不堪重托,唯有子婴不但有破赵之功,而且贵为长安君身份尊崇。
子婴明白军情紧急,此时正是乘胜追击的大好时机。没有推脱便从王翦手中接过调军虎符坚定地说道:“大将军尽管安心养伤,子婴必不负将军所托!”
蓟城以西虽然国土宽广,然而并无坚城天险可守。而且丧失大部主力的燕王喜和太子丹此时已成惊弓之鸟,往往秦军兵锋一至便弃城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