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项梁立马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万事皆怪吾!他到底……”
一说这话,红玉再次轻声抽泣起来,还没等项梁安慰,红玉已经慢慢的把自己的衣裳边角撩了起来,漏出了一段段光滑洁白的玉臂和腿弯。
美中不足的是,上面遍布着一道道的淤青,和其余的地方一对比,视觉效果极为显著看上去颇有些触目惊心。
难道这是?
眼前的场景,顿时让项梁怒火上涌,自己都舍不得用力碰的姑娘,竟然被安平君那个老匹夫糟蹋成这样。
“安平君今早临行时言道,晚上还会到女闾去找我,在这么下去我一定会死的,所以我趁其他人不注意逃了出来听说你在这边就跑了过来,你不会把我送回去吧?”说罢红玉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项梁一动不动。
“怎么会,汝但且放心,在这里谁也不能把你带走!”被冲昏头脑的项梁,拍着胸脯回答道。
说着便把红玉安顿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自己出去给她购买一些止血化瘀的药物。
此话暂且不提,当日傍晚安平君“性致”盎然的来到了女闾之中,却被告知红玉跑了。
女闾的狎司面对暴怒的安平君,哆哆嗦嗦的应答着。
这位贵客的身份他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也略有耳闻,据说乃是太子的贵客,而且还是一位封君,绝对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然而一想到,即将到手的黄金,依然抖起胆子小心的说到:“早上听红玉说起过阁下非男儿也,再也不愿服侍您。”
话一说完,安平君顿时怒火中烧,猛地将女闾大堂里的一道屏风踹了个稀烂。
做一个男人,被人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被不行,而且这人还是一个风月中人这贱人在哪?”安平君一把抓起这狎司的衣领,将其扯到近前,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们追的人一直追到了楚国驿馆门口,见红玉被一个俊秀青年迎了进去,然而我们的人却被挡在了外面,而且楚国人咬定红玉没在里面。
我们做这个的哪敢硬闯驿馆,只得退了回来。”这人按照提前安排好的说辞,陈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