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带着无限悲怆的语气道:“我心爱的女人说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她马上就要嫁给别的男人了!我心爱的女人就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你说我惨不惨?”
薄凯年的喊声似狼嚎一样,和颤动的音乐交杂在一起,让舞厅里的所有人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转眼静静地看向薄凯年。
所有的目光聚集在薄凯年身上,薄凯年拿起手里的酒杯,啪一声砸在地上,朝那些人大声喊:“看什么看?没看过失恋的吗?!”
舞厅里的人见状,也不想多管闲事,纷纷跟着音乐,摆动着腰肢,再一次融喧闹的音乐中去了。
薄凯年悲伤地扭过头,拿起酒瓶,又仰头大喝了起来。
他嘴里咕着酒,一偏头,见江离一脸愁绪,举着酒杯,在灌着她自己。
薄凯年的眉一皱,移了移凳子,来到江离身边,冷不声地道:“我比你惨,借酒消愁的人应该是我。”
薄凯年伸手夺过江离手里的酒杯,看她一个女孩子在这里借酒浇愁,薄凯年实在有点于心不忍。
薄凯年将江离手里的酒杯刚夺过去,江离一个回手,又将薄凯年手里的酒杯给抢夺了过来。
还不待薄凯年说一个‘喂’字,江离已经仰头将杯子里剩余的酒给喝干净,然后又很潇洒地将酒杯放在桌台上。
薄凯年看着江离从始至终的动作,感觉这女人似乎有点不对劲。
于是他装作漠不关心地道:“也不知道你借酒浇愁是为了什么,这世上还有人会比我更惨吗?还有吗?”
薄凯年周北自顾自地冷笑着,然后拿起酒瓶,又大口大口地灌着酒。
江离满面通红,她双手扶着桌案,眼底的眼泪却在不断聚集。
她看着薄凯年问:“薄凯年,你是真的爱的心儿吗?即便现在她要结婚了,你也无怨无悔吗?”
薄凯年一怔,忙放下手里的酒瓶看向一脸认真的江离。
她干净的双眸里,竟然闪烁着晶莹的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