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愣。
接着，很有默契地笑了。
他那笑容，七分嘲讽，三分自嘲。让她竟是有些同情。
斟酌片刻，小心翼翼地问：“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他耸耸肩反问。
“呃……”叶晴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幸好，男人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你是想问我对于董事长当中宣布慕容洛是继承人有什么感想？”
“……”
叶晴不语，算是默认。
“没什么感觉。”他平静的说，可是那黯淡的眼神却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反正早就知道了，一直以来我就是他的替身而已。”
替身……
叶晴抿唇，多么熟悉又讨厌的一个词。
“不想在这里我们就走吧。”在她出神之际，尹圣杰突然提议。
“嗯。”她点点头。随着他走出了宴会厅。
那天晚上，她紧紧攥着手机坐在床上，几番犹豫之后，终于下定决心，将‘臭不要脸’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是时候斩断这个念想了。也是时候，开始靠自己。经过莫宇威和慕容洛，她现在也明白只有自己不会抛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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