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得说不出话来。
方得也坐了下来,说:“马上春节了,这件事,我不想压着过年回来再处理。几天之前,我查过了戴佩芝这个人,确有其人,但真正的戴佩芝,还在她的老家照顾病母。”
花如练明白了,说:“你是故意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然后看我是否会告诉清风。”
“是的,这次真正要过来的人,压根不是他们俩。”
花如练原本想说,你特么居然试探我?但她自己也并不在理。
她说:“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先抵死不认,不能人家随便一放话,她就全盘招供。
“我知道你是白无常,年会那一天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方得直接放个重磅的话。
花如练看着他。
他解说:“行内有传言,有白无常者,类罂粟。你那天尽管已经想将自己弄成另外一个自己,但是细节之处,眉眼之间,还是经不起推敲。”
识穿,又是识穿。
花如练真的要检讨一下自己了,她忽然有了很大的挫败感,这种被人识穿,还一直被人反套路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了。
遇到对手仁慈的,尚会放过她一马,但如果真的遇到心狠手辣的劲敌,她死无葬身之地。
过了好一会,她问:“你认识罂粟?”
一提到罂粟,方得走到窗前,吁出满腔的气,说:“当然,我之所以要建立猎得,也是因为罂粟。”
又是罂粟。又是罂粟。
她开始觉得厌烦,就是因为她继承了罂粟的样貌,所以连同其他的都一同继承。
她已经很明显地不开心了,说:“关罂粟什么事?”
“她与我是同门。”方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