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这么年轻,已经结了又离离了又结了?”花如练感喟。
小容没有立马接话。
花如练如同街市婆一般问:“莫不是当初奉子成婚的?也不见你有孩子啊。”
“不,完全是因为爱,当时真的有股非君不可的劲,也觉得可以生死相依,十分信任依赖爱慕。”小容说着,招了招手叫酒。
“哇,已经爱到这程度,那是怎么走到今天这样的?”在小容面前,花如练也无甚顾忌,直接开问。
小容掩脸,惆怅,而后深深吐了一口气,说:“我们都年轻,不懂珍惜,他又过于迷恋外面的花花世界,我这小池已经容不下他,自从他毅然选择当猎手后,一切就变了。”
小容三言两语概括了自己的感情往事,个中心酸,轻描淡写而过,她见到酒来了,咕咚咕咚就喝了起来。
仿佛身边都是酒鬼。
轮到花如练紧紧握住小容的手,说:“你一定伤透了。”
小容声音哽咽起来:“是的,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什么一世一双人,全是狗屁,抵不过花花世界的诱惑,抵不过生活的一地鸡毛。”
小容说着,送了一片鱼到嘴里,然而骨并没有剔除干净,她被鱼刺卡住喉咙。
于是她再也忍不住,趁机哇哇大哭了起来。
花如练赶紧叫来了醋让她猛吞,幸好有点作用。
这顿饭吃得好不愉快,花如练提议和小容去城中的半山坐一下,兴许吹一下风会好很多。
花如练买了一打啤酒,花生若干,舍命陪君子。
两人把车停在一旁,倚在栏杆边,看着半城夜色。
因有了夜幕遮掩,小容放肆地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