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尚之一听,紧张起来,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们可都说好了,我帮了你这轮,你以后再也不提拜师的事。”
“你这忙帮得这样偷工减料,还好意思说有言在先?”
赵尚之不客气:“像你这种资质,假如不是师叔带着你来,我早把你扫地出门了,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像你这样,去我们培训机构老师都头疼。”
花如练一听,忽然觉得看到希望了,她说:“对,你不教我,我明天就交学费去你们培训机构学去。”
“为何这么死心眼一定要学?”赵尚之平时在生人面前并不多言,许是因为眼前人是花遇瑶之女,他愿多作攀谈。
更何况,人与人之间,讲究缘分,他对她并不排斥,对着她,他愿意多说几句。
“你自己都说了,这是我和他们的私人恩怨,除了我自己,谁也帮不了我。”花如练叹气,凭自己努力,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了结这份私人恩怨。
“你知道吗?报仇最好的方法是,letitgo,让仇恨折磨自己是最蠢的行为。”
“我们这些饱受别人折磨的人,最后要报仇,不是为了让谁好过让谁不好过,只是为了那口气。”
“爱人这东西,被人抢得走的,就不是你的,终有一天,你会遇到别人抢不走的。最好的爱情,从来都不是算来的,而是自然而然的。”
“有头发谁想做癞痢?谁不知道自然的好?但自然能给我们什么?你看,世上这么多整容美女,你看,医院里那么多人选择试管婴儿,还不都是,老天不赏给我们的时候,我们想要了,只能自己去争取,无所谓哪个好哪个不好,皮囊是自己的,孩子也是自己的,自己喜欢的,就是好的。”
赵尚之听了她这番话,说不出话来。
气氛一度沉下去了,花如练低下头,天热,她穿着短裤,刚好看到膝盖上那个如弯月一样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