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发完,一下课,大家都想凑到华灼灼身边来,但看她一脸冰清,生人勿近,高不可攀,又退却了。
不过也有例外。
华灼灼的同桌特别自来熟,张嘴就问:“你说你的名字是什么逃之大吉什么捉捉华来着?”
华灼灼觉得不可思议,以往她这样介绍自己,别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当时不知道,那时候的乡村教育资源极其匮乏,买本课外书都是奢侈,能把课本上的东西都记住,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事了。
她懒得解释,直接说:“叫我灼灼就好,灼热的灼。”
“哗,你的名字跟我们的好不一样,你人也跟我们好不一样,你是哪个乡的,你家里很有钱吧?”
华灼灼惜字如金:“一般。”
简简单单两个字,便堵住了别人嘴巴,大家想从她身上知道更多也没门了。
临近放学,花如练旁边的黄小燕凑过头来轻声对花如练说:“同桌,原来你成绩最好的?”
花如练不知如何回答,只是不好意思地笑笑。
黄小燕又低声凑近花如练耳朵说:“我姐读初三,我刚听我姐说,她从广州来,她父母捐了不少钱给学校,要学校让她做新生代表,我姐还说,我们学校以前从来没有新生代表发言这回事,我猜是城里的学校有,现在才把这花样带过来了。”
花如练听罢,当然知道黄小燕口中的“她”指的是谁,这样的消息估计是从办公室老师口中传出。
这小小学校是非传得真快,花如练那时没什么胆量说谁的是非,又不敢得罪同桌,只是一笑置之。
放学。
花如练在一楼楼梯口前的弧形花基前等丘贞贞。
丘贞贞是外婆村里的人,自小一同上学,小学6年有3年都同班,六年级的时候还是同桌,可以说是情比金坚。
可惜上了初中没有分到同一个班,花如练在1班,丘贞贞在2班。
丘贞贞一来,迫不及待说:“如练,我们班有个很帅的同学,叫成西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