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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你承认勾引我？”
感受到她不断颤抖的身体，君莫染眉头下意识皱紧几分。
只不过，他清楚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宁夏根本注意不到。
因为君莫染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宁夏浑身上下一下子绷得越紧。
现在是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最重要的一点，她根本猜测不到君莫染的心思。
在她看来，不管自己怎么说，也会很容易惹得他不悦。
“……那个、如果我说我没有勾引二少爷，二少爷会相信吗？”
宁夏这问题，可是鼓足了许久的勇气，才战战兢兢问出口的。
被反问，君莫染倒是没在第一时间回应。
过了好几秒，随手一撑，轻易从宁夏身上退开。
人坐在浴缸的另一头，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出去。”
又沉默了好一会，他冰冷的声音，才再次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