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依旧是冷冷的，充满了不屑的气息。
“如果那个男人做事的手段可以多几分人情味，龙宇轩也不至于倾家荡产都想弄死他。”
对于这一点，顾小语不置可否。
封总做事的手段或许真的是残暴了些，但，她深信他绝不是一出生就喜欢那样做事的人。
相反，他的手段越是凶残，她就越能感受到，他的过去一定经历过些什么。
一些痛苦到刻骨铭心的事，一些改变了他一生的惨痛经历！
她不怕他，倒是更加心疼那个男人。
总有一天，她可以劝他好好过普通人的生活，她相信，他可以慢慢改变自己，不再让那份痛蒙蔽了心智。
“看样子，你对那男人还是死心塌地。”
面具男冷冷哼了哼，右手，继续往她腰下探去。
“不知道你被毁了之后，那男人还会不会对你在意？”
似乎又找到好玩的事情，他的薄唇勾了起来。
“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我们来试试，他会不会要一个被很多很多男人毁掉的女人，你说好不好？”
顾小语心里真想骂他一句变态，可现在，她骂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