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已经不能称之为毒药了,简直是瘟疫一般的东西。
而所谓醉春色,那也是北明民间流传的最上不得台面的春药,因为药性太烈,只要沾染一点儿,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所以宫中一般不会藏,只在民间作为最下流的东西有所流传。
“这两种药……可都是北明的药?”庆裕帝的额角又开始跳跃着剧烈的痛感。
太医看着庆裕帝越来越白的脸色,艰难的点了头。
许锦言将琉璃眼眸转了转,却没有丝毫情感的波动,。昨夜端云本想设计她躺入那满是毒液的浴桶中身染剧毒,再通过她将毒传给中了醉春色,一定会非礼她的赫连郁。网
最后她和赫连郁变成两具尸体,却解了端云的困境,一石三鸟。
端云狠毒至此,那她也不会再留情面。即便她想手软,可她那黑心夫君也绝不会手软。
昨夜之后的事情她虽没有参与,但是她知道张正做了什么。
张正替她按照端云的计划全部奉还了回去。先是将赫尔妥扔到了毒液之中,随后将身中七绝散和醉春色的赫尔妥扔进了端云的房间里。
基本上,是悉数奉还了。
如今端云作茧自缚,自己尝试了自己制定的狠毒计划,个中滋味,昨夜的端云必定了解的很是透彻。
她一点儿也不觉得愧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端云犯了她何止一次两次,而且次次都想要她的命,这一回端云受此大难,怪不得她狠心,更怪不得她夫君狠心。
她微微靠近张正,拉住了他的衣角。—
庆裕帝闭了闭眼,端云若是醒不过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便很难真相大白了……
事到如今,事情为何发生的原因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如何妥善解决才是重中之重。赫尔妥和端云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若是赫尔妥是自己看中了端云,偷偷跑来了及云宫里倒罢了。那就全是突厥的责任,和北明一点儿的关系都没有。
但是赫尔妥死了,而且死法太离奇了,浑身青紫,面容狰狞,一看便知身中剧毒。赫尔妥总不可能是自己轻薄了和亲公主后畏罪自尽吧,这个说法连庆裕帝都不相信。
即便端云和赫尔妥今日这一惨状是有人背后捣鬼,突厥人远在千里之外,又不明白其中缘由,人家可不会管是北明的哪一个人做的,只会将矛头对准北明。